较难的四字成语

如雷贯耳 暴跳如雷 挥汗如雨 掌上明珠

唇枪舌剑 酒囊饭袋 口若悬河 鼠目寸光

千方百计 九牛一毛 立锥之地 入木三分

披星戴月 平步青云 画龙点睛 纸上谈兵

卧薪尝胆 完璧归赵 拔苗助长 亡羊补牢

惊弓之鸟 狐假虎威 百闻不如一见

骄兵必败 防患未然 良药苦口

再接再厉 走投无路 不甘示弱 专心致志

任劳任怨 以身作则 川流不息 循序渐进

和颜悦色 对症下药 承上启下 迫不及待

改邪归正 没精打采 勇往直前 风卷残云

不拘言笑 喜笑颜开 趾高气昂 熙熙攘攘

不知所措 顾名思义 欣喜若狂 欢欣鼓舞

汗流浃背 阴谋诡计 变本加厉 察言观色

熟视无睹 见异思迁 面面相觑 神机妙算

谈笑风生 防微杜渐 眼疾手快 毕恭毕敬

耀武扬威 洁白无瑕 兴国安邦 欣欣向荣

勤勤恳恳 喜出望外 大显身手 首屈一指

无事生非 异口同声 一一道来 受益非浅

应接不暇 各抒己见 赞叹不已 明辨是非

无微不至 一尘不染 仗义执言 万人空巷

相背相望

成语联句与成语克隆室

一、成语联句：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二、成语克隆室：

小巫见大巫；习惯成自然

功到自然成；万变不离其宗

反其道而行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九牛二虎之力；心有灵犀一点通

解铃还需系铃人；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冰冻三尺 非一日之寒

听其言，观其行；求大同，存小异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范仲淹）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十一）成语分类⑴

一、含“食”的成语

饱食终日 废寝忘食 丰衣足食 饥不择食 锦衣玉食 自食其力

二、含“理”的成语

慢条斯理 置之不理 蛮不讲理 合乎情理 明白事理

三、含“水”的成语

.水泄不通 水到渠成 水深火热 水乳交融 萍水相逢

四、含“身”的成语

身临其境 身败名裂 奋不顾身 以身作则

五、一（ ）半（ ）型

一鳞半爪 一知半解 一时半刻 一星半点

六、形容风格独特的

独具匠心 匠心独运 别出心裁 别具一格

（十二）成语分类⑵

一、ABCC式

忠心耿耿 野心勃勃 忧心忡忡 人心惶惶

众目睽睽 风度翩翩 小心翼翼 逃之夭夭

文质彬彬 无所事事 书声琅琅 兴致勃勃

大名鼎鼎 得意洋洋 大腹便便 气势汹汹

千里迢迢 想入非非 虎视眈眈 死气沉沉

人才济济 风尘仆仆 心事重重 威风凛凛

热气腾腾 目光炯炯 神采奕奕

二、 AABC式

心心相印 亭亭玉立 面面俱到 窃窃私语

姗姗来迟 斤斤计较 默默无闻 念念不忘

依依不舍 源源不断 振振有词 草草了事

比比皆是 楚楚动人 历历在目 花花世界

格格不入 高高在上 头头是道 夸夸其谈

多多益善 栩栩如生 娓娓动听 恋恋不舍

津津有味 咄咄逼人

（十三）成语分类⑶

一、ABAC式

无忧无虑 无法无天 自由自在 一心一意

诚心诚意 诚惶诚恐

二、 含“然”的成语

依然如故 焕然一新 肃然起敬 浑然一体

荡然无存 茫然若失 庞然大物 哑然失笑

三、祝福他人的成语

万事如意 飞黄腾达 笑口常开 寿比南山

福如东海 前程万里

四、写人心齐的成语

万众一心 众志成城 同心协力 同舟共济

风雨同舟 患难与共

五、写天气晴朗的成语

万里无云 风和日丽 碧空如洗 阳光明媚

艳阳高照

（十四）成语分类⑷

一、打比方的成语

朋友如云 亲如一家 挥汗如雨 胆小如鼠

情深似海 恩重如山 大雨如注 归心似箭

骄阳似火 观者如堵 日月如梭 人流如涌

二、与人体有关的成语

头头是道 张口结舌 千钧一发 刎颈之交

迫在眉睫 胸有成竹 眼明手快 大腹便便

嗤之以鼻 腰缠万贯 耳听八方 股掌之上

笑口常开 捷足先登 手舞足蹈 指东说西

肝胆相照 没齿不忘

三、含有反义词的成语

有头无尾 阳奉阴违 南辕北辙 家长里短

舍生忘死 朝三暮四 口是心非 瞻前顾后

有备无患 患得患失 逆来顺受 色厉内荏

异曲同工 因祸得福 说长道短

（十五）成语分类⑸

一、含有“水”的成语

水泄不通 水到渠成 水深火热 水乳交融

萍水相逢 车水马龙 山清水秀 山高水长

山穷水尽 井水不犯河水 水至清则无鱼

二、含有“马”的成语

快马加鞭 汗马功劳 老马识途 塞翁失马

人困马乏 蛛丝马迹 害群之马 指鹿为马

招兵买马 匹马单枪 兵荒马乱 心猿意马

三、含有“手”的成语

眼疾手快 心灵手巧 情同手足 手足舞蹈

妙手回春 爱不释手 握手言欢 得心应手

举手之劳 手眼通天 手忙脚乱 手到擒来

四、含有方位的成语

东山再起 东鳞西爪 上行下效 南征北战

前仆后继 后来居上 左顾右盼 思前想后

东张西望

（十六）成语分类⑹

一、含有看的成语

见多识广 望而生畏 一视同仁 左顾右盼

耳闻目睹 坐井观天 一览无余 望峰息心

察言观色 目不斜视 看风使舵 望风而逃

二、含有植物的成语

瓜田李下 世外桃源 火中取栗 青梅竹马

囫囵吞枣 李代桃僵 梨园弟子 望梅止渴

桃李满天下

三、成语中寻花

昙花一现 人面桃花 明日黄花 桂花飘香

出水芙蓉 春兰秋菊

四、成语中寻果

望梅止渴 世外桃源 瓜田李下 青梅竹马

火中取栗 投桃报李 囫囵吞枣 李代桃僵

哀梨蒸食

（十七）成语分类⑺

一、成语中寻动物

虎头蛇尾 龙腾虎跃 闻鸡起舞 画蛇添足

守株待兔 亡羊补牢 鸡争鸭斗 狼狈为奸

胆小如鼠 龙吟虎啸 狗急跳墙 对牛弹琴

二、带“鼎”的成语

三足鼎立 鼎力相助 钟鸣鼎食 一言九鼎

大名鼎鼎

三、人物动作

张牙舞爪 指手画脚 狼吞虎咽 抓耳挠腮

手到擒来 左顾右盼

四、心理活动

忐忑不安 潸然泪下 泣不成声 提心吊胆

义愤填膺 惴惴不安

五、褒义成语

废寝忘食 拾金不昧 大公无私 夜以继日

视死如归

（十八）成语分类⑻

一、贬义成语

口是心非 三心二意 垂头丧气 横行霸道

花言巧语 狼狈为奸

二、人物学问多

才高八斗 学富五车 博学多才 才华横溢

七步之才 才疏意广

三、人物勤奋

一丝不苟 埋头苦干 悬梁刺股 囊萤映雪

争分夺秒 程门立雪

四、珍惜时间

流年似水 惜时如金 光阴似箭 日月如梭

一刻千金 稍纵即逝

五、表现革命者的品质

不屈不挠 坚贞不屈 宁死不屈 视死如归

百折不挠 大义凛然

（十九）成语分类⑼

一、遇险不紧张

急中生智 临危不惧 从容不迫 临危不乱

当机立断 泰然自若

二、表现情况万分紧急

千钧一发 迫在眉睫 火烧眉毛 燃眉之急

危在旦夕

三、表现人物遇事没办法

六神无主 无可奈何 无计可施 束手无策

惊惶失措 坐以待毙

四、表现声音特别大

惊天动地 震耳欲聋 山崩地裂 响彻云霄

地动山摇

五、口才好的

头头是道 能说会道 妙语连珠 口若悬河

滔滔不绝 绘声绘色

（二十）成语分类⑽

一、带有“前”“后”的

承前启后 鞍前马后 遮前掩后 惩前毖后

思前想后 意前笔后 空前绝后 瞻前顾后

二、带有“花”字

走马观花 铁树开花 明日黄花 锦上添花

春暖花开 花言巧语 移花接木

三、 带“月”字

披星戴月 流星赶月 众星捧月 烘云托月

岁月悠悠 日新月异 日月如梭 日落星沉

四、 读书不求理解

囫囵吞枣 浮光掠影 一知半解 不得要领

张冠李戴

五、 朋友交情特别深

忘年之交 莫逆之交 刎颈之交 患难之交

（二十一）成语分类⑾

一、与“马”有关的成语

粗略地看（走马观花） 立了功劳（汗马功劳）

地势平坦（一马平川） 声势浩大（万马奔腾）

随便走走（信马由缰） 走在前列（一马当先）

单独行动（单枪匹马） 心思不定（心猿意马）

人马众多（千军万马） 扩充实力（招兵买马）

快上加快（快马加鞭） 军务繁忙（厉兵秣马）

二、感情深厚

恩重如山 情深似海 情深义重 深情厚意

情同手足 情深意笃

三、 写人多

人山人海 人流如潮 举袖成云 摩肩接踵

人声鼎沸 挥汗如雨

四、 描写山

峰峦叠嶂 连绵起伏 奇峰罗列 峰峦雄伟

危峰兀立

（二十二）成语分类⑿

一、 描写水的成语

波涛澎湃 波光粼粼 水平如镜 惊涛骇浪

波澜壮阔 巨浪排天

二、 人品德差

无恶不作 自私自利 狼狈为奸 口是心非

花言巧语 口蜜腹剑

三、 人品德好

拾金不昧 舍己为人 助人为乐 一尘不染

大公无私 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四、 带“日”字

烈日当空 日月如梭 日新月异 时日短暂

烈日炎炎 日理万机

五、 带“月”字

岁月悠悠 日月如梭 日新月异 月落星沉

（二十三）成语分类⒀

一、 带“星”字

披星带月 日月星辰 星移斗转 星罗密布

二、 带“云”字

腾云驾雾 乱云纷飞 云消雾散

三、 带“雨”字

雨过天晴 雨后春笋 暴风骤雨 雨雪霏霏

四、 带“白”字

白龙鱼服 白日做梦 白发苍苍 白头偕老

五、 神态自如

面不改色 从容不迫 泰然自若 怡然自得

六、 说话不流畅的

欲说还休 吞吞吐吐 闪烁其词 断断续续

（二十四）成语分类⒁

一、精神面貌

精神抖擞 昂首挺胸 鹤发童颜 没精打采

垂头丧气 神采奕奕 得意洋洋 神采飞扬

兴致勃勃 兴高采烈

二、思想品德

舍己为人 助人为乐 拾金不昧 大公无私

三、赞许

惩恶扬善 赤胆忠心 除暴安良 从容就义

四、批评

吃里扒外 称王称霸 乘虚而入 出尔反尔

出言不逊 乘人之危 粗心大意 粗枝大叶

六、 描写山水

绿水青山 山穷水尽 山光水色 山高水低

山清水秀 山高水长

七、 人物外貌

尖嘴猴腮 眉清目秀 面目狰狞 衣冠楚楚

披头散发 面黄肌瘦 青面獠牙 健步如飞

美如冠玉 口吐狂言 花容月貌 衣锦还乡

八、 带有植物的

奇花异草 昙花一现 百花争艳 百年树人

花红柳绿 移花接木 指桑骂槐 花枝招展

鸟语花香 花团锦簇 柳暗花明 草菅人命

秋菊满枝 金桂飘香 姹紫嫣红 绿草萋萋

绿叶红花 草碧黄花

（二十五）成语积累⒂

一心一意 一五一十 一丝一毫 一言一行

一朝一夕 一丝不苟 一无所知 一泻千里

三言两语 三头六臂 三三两两 三心二意

四分五裂 四海为家 四面楚歌 四平八稳

五光十色 五颜六色 五彩缤纷 五花八门

五体投地 五湖四海 六神无主 六亲不认

六畜兴旺 六雪纷飞 七零八落 七拼八凑

七上八下 七手八脚 七嘴八舌 八面玲珑

八面威风 八仙过海 九霄云外 九牛一毛

九死一生 九头二虎之力 十全十美 十拿九稳

十年寒窗 十万火急 百发百中 百感交集

百花齐放 百里挑一 百炼成钢 百家争鸣

百口难辩 百年大计 千变万化 千差万别

千军万马 千呼万唤 千门万户 千真万确

千言万语 千头万绪 千方百计 千娇百媚

千奇百怪 千依百顺 万家灯火 万籁俱寂

万里长城 万马奔腾 万事大吉 万水千山

万无一失 万象更新 上行下效 上梁不正

上漏下湿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二十六）成语分类 季节、方位⒃

下不为例 下笔千言 下笔如有神 东倒西歪

东奔西走 东拉西扯 东张西望 东拼西凑

东摇西摆 东涂西改 东山再起 西方净土

西窗剪烛 西装革履 南腔北调 南征北战

南辕北辙 南来北往 左顾右盼 左邻右舍

左思右想 左右为难 左右逢源 左右开弓

前呼后拥 前因后果 前功尽弃 前思后想

后生可畏 后起之秀 后继有人 后会有期

夏日可畏 夏雨雨人 夏炉冬扇 秋高气爽

秋收冬藏 秋毫无犯 秋风扫落叶 冬日可爱

冬扇夏炉 冬温夏清 高不可攀 高高在上

高山流水 高谈阔论 高朋满座 高瞻远瞩

高抬贵手 高官厚禄 低三下四 低声下气

山明水秀 山崩地裂 山穷水尽 山清水秀

（二十七）成语分类⒄

精：精兵简政 精疲力竭 精打细算 精益求精

神：神机妙算 神采奕奕 神通广大 神魂颠倒

举：举世闻名 举目无亲 举足轻重 举棋不定

举世无双 举一反三 举世瞩目

初：初出茅庐 初露锋芒 初生牛犊不怕虎

不X不X式：

不三不四 不折不扣 不知不觉 不阴不阳

不明不白 不上不下 不闻不问 不言不语

自X自X式：

自高自大 自生自灭 自由自在 自吹自擂

天X地X式：

天罗地网 天长地久 天高地厚 天经地义

X天X地式：

顶天立地 欢天喜地 惊天动地 开天辟地

无X无X式：

无忧无虑 无穷无尽 无影无踪 无法无天

化X为X式：

化险为夷 化整为零 化干戈为玉帛

有X无X式：

有口无心 有气无力 有头无尾 有眼无珠

有X有X式：

有声有色 有始有终 有板有眼 有条有理

如X似X式：

如饥似渴 如花似玉 如狼似虎 如花似锦

无X不X式：

无奇不有 无所不能 无所不通 无恶不作

若X若X式：

若明若暗 若隐若现 若即若离

明X暗X式：

明争暗斗 明枪暗箭 明察暗访 明珠暗投

爱X如X式：

爱民如子 爱国如家 爱财如命

（二十八）成语分类⒅

一、描写春景：春意盎然 春暖花开 春色满园

繁花似锦 百花争艳

二、描写夏景：花繁叶茂 烈日当头 大雨倾盆

骄阳似火

三、描写秋景：五谷丰登 稻谷飘香 硕果累累

金风送爽 秋风扫落叶

四、描写冬景：雪兆丰年 鹅毛大雪 天寒地冻

五、 心情特别高兴： 欣喜若狂 欢天喜地

喜笑颜开 兴致勃勃 兴高采烈

六、 当人注意力集中的： 全神贯注 聚精会神

专心致志 屏息凝视 目不转睛

七、 描写天空的： 乌云密布 众星拱月 月黑风高 花好月圆

八、 写颜色的多： 五颜六色 五光十色 五彩缤纷 五彩斑斓 万紫千红

（二十九）课本上的成语（2册）

万水千山 绿水青山 锦绣江山 大好河山

春暖花开 春色满园 春意盎然 春光明媚

循序渐进 日积月累 由浅入深 温故知新

骨肉之情 无私奉献 痛痒相关 恩重如山

春生夏长 精耕细作 秋收冬藏 千仓万箱

临危不惧 从容不迫 多谋善断 方寸大乱

精卫填海 愚公移山 勇往直前 百折不回

人无远虑 必有近忧 防患未然 未雨绸缪

（三十）课本上的成语（3册）

金风送爽 秋色宜人 雁过留声 天朗气清

日月如梭 寒来暑往 光阴似箭 星移物换

风吹草动 雨过天晴 瓜熟蒂落 水到渠成

天外有天 人外有人 学无止境 一往无前

滴水成冰 雪窖冰天 鹅毛大雪 雪兆丰年

勤能补拙 笨鸟先飞 人一己百 奋起直追

宁折不弯 义正辞严 威武不屈 大义凛然

火树银花 数不胜数 灯火通明 观者如堵

（三十一）课本上的成语（4册）

张灯结彩 欢聚一堂 普天同庆 喜气洋洋

百花争艳 争奇斗艳 五彩缤纷 色色俱全

感人肺腑 可歌可泣 艰苦卓绝 惊天动地

舐犊之爱 乌鸟私情 天伦之乐 其乐无穷

摩拳擦掌 生龙活虎 身强力壮 铜筋铁骨

莘莘学子 立雪求道 春风化雨 孺子可教

跋山涉水 餐风饮露 水送山迎 赏心悦目

披星戴月 流星赶月 众星捧月 烘云托月

（三十二）课本上的成语（5册）

学海无涯 书山有路 九牛一毛 沧海一粟

孜孜以求 全力以赴 百尺竿头 更进一步

高堂广厦 玉宇琼楼 错落有致 曲径通幽

千岩竞秀 万壑争流 眼花缭乱 美不胜收

雏鹰展翅 老马识途 鱼贯而入 倾巢而出

鸡飞狗走 狼奔豕突 群龙无首 狡兔三窟

和风细雨 春风化雨 呼风唤雨 栉风沐雨

未风先雨 见风是雨 凄风苦雨 暴风骤雨

人生一世 草木一春 昙花一现 硕果仅存

十围之木 树大根深 树高千丈 叶落归根

东张西望 东奔西跑 东躲西藏 东征西讨

东邻西舍 东鳞西爪 东拉西扯 东扶西倒

约法三章 秋毫无犯 运筹帷幄 随机应变

戒备森严 荷枪实弹 出生入死 南征北战

变废为宝 点石成金 去粗取精 沙里淘金

言而有信 一诺千金 掷地有声 一字千金

（三十三）课本上的成语（6册）

不厌其烦 苦口婆心 嘘寒问暖 促膝谈心

精诚团结 万众一心 保国安民 赤胆忠心

有心无力 有口无行 有凭有据 有始有终

有求必应 有志竟成 沧海桑田 峰回路转

神出鬼没 若隐若现 错综复杂 瞬息万变

不折不扣 不阴不阳 不疾不徐 不慌不忙

不骄不躁 不声不响 不知不觉 不痛不痒

蔚然成风 依然如故 怅然若失 恍然大悟

黯然神伤 勃然大怒 岿然不动 悍然不顾

喜形于色 满面春风 少气无力 弱不禁风

盛气凌人 八面威风 心悦诚服 甘拜下风

海不扬波 海波不惊 海纳百川 海晏河清

海水群飞 海啸山崩 海枯石烂 海誓山盟

坐观成败 按兵不动 操之过急 轻举妄动

兴风作浪 蠢蠢欲动 雷厉风行 闻风而动

（三十四）课本上的成语（7册）

以身许国 碧血丹心 疾恶如仇 大仪灭亲

敢怒敢言 忧国忧民 横眉冷对 浩气长存

初出茅庐 才华横溢 料事如神 胆大心细

鞠躬尽瘁 死而后已 独木难支 回天无力

名山胜水 风月无边 风清月朗 蔓草荒烟

白练腾空 古木参天 诗情画意 蔚为壮观

学富五车 满腹经纶 学贯中西 博古通今

功成名就 著作等身 温文尔雅 文质彬彬

和蔼可亲 平易近人 妙手回春 治病救人

脱颖而出 一鸣惊人 文思敏捷 聪明过人

足智多谋 精明强干 刚柔相济 通权达变

敢作敢为 当机立断 力挽狂澜 别开生面

以史为镜 以人为鉴 以简驭繁 以一持万

以牙还牙 以眼还眼 以少胜多 以点带面

惟妙惟肖 如痴如醉 载歌载舞 一唱一和

（三十五）课本上的成语（8册）

拨乱反正 独立自主 一衣带水 和睦相处

礼贤下志 周公吐哺 长治久安 家给人足

承前启后 鞍前马后 遮前掩后 惩前毖后

瞻前顾后 思前想后 意前笔后 空前绝后

喜闻乐见 兴致勃勃 喜怒哀乐 抑扬顿挫

声情并茂 别具一格 雅俗共赏 自娱自乐

蜻蜓点水 走马观花 百年不遇 铁树开花

时过境迁 明日黄花 精益求精 锦上添花

囫囵吞枣 浮光掠影 一知半解 不得要领

追本穷源 滚瓜烂熟 熟能生巧 运用自如

荣辱与共 唇已齿寒 同忧相救 同病相怜

肝胆相照 亲密无间 千丝万缕 藕断丝连

湖光山色 人间天堂 明月清风 桂子飘香

水光接天 相得益彰 江山如画 鱼米之乡

欲说还休 吞吞吐吐 闪烁其词 支支吾吾

口若悬河 妙语连珠 谈笑风生 眉飞色舞

（三十六）词语搭配

明确目的 端正态度 纠正态度 摆正位置

陈设简单 设备简陋 手续简便 生活简朴

保护庄稼 保护地球 爱护公物 爱护幼小

保持一致 维持秩序 维持纪律 维护尊严

保卫边疆 保卫祖国 维护荣誉 维护团结

爱惜粮食 珍惜时间 克服困难 改正缺点

发展生产 发展事业 发扬优点 发扬成绩

发挥作用 发动进攻 发表意见 发表见解

发扬传统 继承传统 山谷幽静 树林幽静

小路僻静 山村偏僻 冷静地处理 镇静地指挥

清静的日子 平静的心情 平静的水面 宁静的夜晚

安静的会场 安静的教室 寂静的冬夜 工作细致

做事细心 观察仔细 攻克难关 介绍得详细

性格开朗 天气晴朗 月光清朗 书声琅琅

改进方法 改善条件 改善生活 改变面貌

调查深入 教训深刻 含义深刻 光线强烈

发言热烈 争论激烈 战斗激烈 进攻猛烈

疼痛剧烈 掌声热烈 待人热情 比赛激烈

提高效率 提高水平 培养能力 增进友谊

增强体质 增加产量 增进了解 增强记忆

（三十七）词语分类

一、ABB式词语（颜色）

黑糊糊 黑洞洞 红通通 绿油油 黄澄澄

白花花 黑乎乎 红彤彤 灰溜溜 黄灿灿

白茫茫 紫莹莹 蓝幽幽 灰蒙蒙 红扑扑

二、ABB式其它词语

眼睁睁 活生生 亮晶晶 香喷喷 甜津津

甜滋滋 酸溜溜 水灵灵 水汪汪 苦巴巴

臭烘烘 娇滴滴 傻乎乎 粘糊糊 沉甸甸

阴森森 轻飘飘 冷冰冰 血淋淋 空荡荡

三、AABB式

干干净净 整整齐齐 勤勤恳恳 踏踏实实

大大方方 风风火火 匆匆忙忙 高高兴兴

一、 ABAB式词语

讨论讨论 收拾收拾 考虑考虑 商量商量

整理整理 研究研究 打扮打扮 安慰安慰

五、ABAB拟声词

嘀嗒嘀嗒 吱悠吱悠 扑哧扑哧 叮咚叮咚

哗啦哗啦 咕咚咕咚 叮当叮当

惜　诵

《惜诵》是《九章》中的一篇。《九章》是后人为屈原编辑的一本诗歌小集，它收录了屈原的九篇作品。这九篇文章的写作背景基本相同。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屈原放于江南之野，思君念国，忧心罔极，故复作九章。”《九章》各篇的思想内容、表现手法以及语言风格，也大体一致。每篇都是对实地实事的描写和叙述，对胸臆坦诚直率的抒发，表达了诗人忧国忧民的强烈爱国主义精神。惜，贪也；诵，论也。惜诵，追述、称颂过去的事情。戴震《屈原赋注》认为：“诵者，言前事之称。惜诵，悼惜而诵言之也。”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此章言己以忠信事君，可质于明神，而为谗邪所蔽，进退不可，惟博采众善以自处而已。”作者说自己忠信事君，可质于天地神明，但谗佞所蔽，进退为难，经深思熟虑，决定守节自处。

原文

惜诵以致愍兮 ① ，

发愤以杼情 ② 。

所作忠而言之兮 ③ ，

指苍天以为正 ④ 。

令五帝以 中兮 ⑤ ，

戒六神与向服 ⑥ 。

俾山川以备御兮 ⑦ ，

命咎繇使听直 ⑧ 。

竭忠诚以事君兮 ⑨ ，

反离群而赘肬 ⑩ 。

忘儇媚以背众兮 ，

待明君其知之 。

言与行其可迹兮 ，

情与貌其不变 。

故相臣莫若君兮 ，

所以证之不远 。

吾谊先君而后身兮 ，

羌众人之所仇 。

专惟君而无他兮 ，

又众兆之所雠 。

壹心而不豫兮 ，

羌不可保也 。

疾亲君而无他兮 ，

有招祸之道也 。

思君其莫我忠兮 ，

忽忘身之贱贫 。

事君而不贰兮 ，

迷不知宠之门 。

忠何罪以遇罚兮 ，

亦非余心之所志 。

行不群以巅越兮，

又众兆之所咍 。

纷逢尤以离谤兮 ，

謇不可释 。

情沉抑而不达兮 ，

又蔽而莫之白 。

心郁邑余侘傺兮 ，

又莫察余之中情 。

固烦言不可结诒兮 ，

愿陈志而无路 。

退静默而莫余知兮 ，

进号呼又莫吾闻 。

申侘傺之烦惑兮 ，

中闷瞀之忳忳 。

昔余梦登天兮 ，

魂中道而无杭 。

吾使厉神占之兮 ，

曰有志极而无旁 。

终危独以离异兮 ，

曰君可思而不可恃 。

故众口其铄金兮 ，

初若是而逢殆 。

惩于羹者而吹 兮 ，

何不变此志也 ？

欲释阶而登天兮 ，

犹有曩之态也 。

众骇遽以离心兮 ，

又何以为此伴也 ？

同极而异路兮 ，

又何以为此援也 ？

晋申生之孝子兮 ，

父信谗而不好 。

行婞直而不豫兮 ，

鲧功用而不就 。

吾闻作忠以造怨兮，

忽谓之过言 。

九折臂而成医兮，

吾至今而知其信然 。

矰弋机而在上兮 ，

罻罗张而在下 。

设张辟以娱君兮 ，

愿侧身而无所 。

欲儃佪以干傺兮 ，

恐重患而离尤 。

欲高飞而远集兮 ，

君罔谓汝何之 ？

欲横奔而失路兮 ，

坚志而不忍。

背膺牉以交痛兮 ，

心郁结而纡轸 。

梼木兰以矫蕙兮 ，

糳申椒以为粮 。

播江离与滋菊兮 ，

愿春日以为糗芳 。

恐情质之不信兮 ，

故重著以自明 。

矫兹媚以私处兮 ，

愿曾思而远身 。

译文

以追述过去的事情来表达内心的忧烦啊，

倾吐内心的忧愤之情。

如果我说的话不是出于忠诚，

我愿指青天为我作证。

还要请五方的天帝来做出公正的评判，

邀六神与我对质言明。

最好让山神河神也来陪审，

让公正的皋陶把事实辨明。

我竭尽忠诚来为君王做事，

反而遭到排挤被人视为异物。

不屑谗媚而与众不合啊，

只有贤明的君主才知道我的忠诚。

我的言谈举止都可以考察啊，

我的内心和外表都不会变更。

没有人比君王更了解臣下啊，

因此不用费心多做验证。

我认为先君后己是人臣的义务，

这一主张却引起众人的仇怨。

我一心为君别无他求，

却因此成了众人的对头。

我专心事君没有犹豫啊，

反倒因此而不能自保。

只想亲近君王而没有其他想法，

却也成了带来祸患的缘由。

忠心事君无人可比啊，

我已经全然忘记自己的贫贱。

一心为君王效劳绝无二心啊，

不懂得邀宠的窍门。

忠诚有何罪过而招致惩罚啊，

这是我怎么也意料不到的。

举止与众不同而摔跤啊，

还遭到众人的嗤笑。

不断遭到责难和诽谤啊，

纵有百口也难辩。

情感抑郁难以疏解啊，

君王被蒙蔽我没有地方表白。

我的心思郁结深感不安啊，

没有人能了解我的内心。

要说的话很多啊难用文字表达，

想面陈志向却找不到门路。

想缄默不语却无人理解我啊，

向前申诉又没有人听我诉说。

我忧烦不安心神难定啊，

内心忧伤苦闷不已。

以前我曾做梦登天啊，

魂魄走到半路就失去了渡船。

我请厉神来为我占卜吉凶啊，

他说：我志向远大却没人帮助。

难道我会一直这样孤独遭到排挤？

他说：君王可以思念却靠不住。

众口一词足以混淆是非啊，

你之前就是这样才遭到祸殃的。

热汤烫过的东西也可以凉拌啊，

你为何不能改变一下自己的志向？

你想不要梯子而上天啊，

你还是以前那副模样。

众人害怕而不与你同心啊，

他们怎么会视你为同伴？

同事一君而路数不同啊，

他们怎么会给你支援？

晋献公的太子申生是个孝子啊，

他的父亲却听信谗言而不喜欢他。

鲧的行为耿直而不知变通啊，

治水大业最终没有完成。

我曾听说忠诚会招来怨恨啊，

但认为此话言过其实没有当回事。

久病成良医啊，

我现在才明白真的是这样。

这个世道险恶弓箭暗藏啊，

到处有人张网等你上钩。

布置弓箭罗网来讨好君王啊，

我想避祸却找不到藏身之处。

想隐忍以等待机会反击吧，

又怕再一次遭到祸殃。

想远走高飞远离这是非之地吧，

又怕君王误以为我要叛离家邦。

去变节从俗吧，

我志向坚定不忍心这样。

我的胸背像开裂一样疼痛啊，

我的心思郁结绞痛难当。

捣烂木兰再碾细蕙草啊，

舂好申椒作为自己的食粮。

我栽种江离啊浇灌菊花，

希望到春天能收获作为干粮。

唯恐自己的内心不被理解啊，

我一再申明自己的志向。

与这些香草为伴我独自相处啊，

我深思熟虑想让自己远离是非。

注释

①致：表达。愍（mǐn闵）：忧愁。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提起过去的事情我就感到忧伤。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惜，贪也。诵，论也。致，至也。愍，病也。言己贪忠信之道，可以安君。论之于心，诵之于口，至于身以疲病，而不能忘。”

②愤：愤懑、惆怅。杼：通“抒”，抒发、表达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愤，懑也。杼，渫也。言己身虽疲病，犹发愤懑作此辞赋，陈列利害，渫己情思以讽谏君也。”

③所：如果。作忠：不真实，“作”在此为“非”。言之：我讲的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所陈忠信之道，先虑于心，合于仁义，乃敢为君言之也。”

④正：同“证”，平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春曰苍天。正，平也。设君谓己作言非邪，愿上指苍天，使正平之也。夫天明察，无所阿私，惟德是辅，惟恶是去，故指之以为誓也。”

⑤令：命令。这里是请的意思。五帝：五方神。传说中的五方神是东方太皞、南方炎帝、西方少昊、北方颛顼、中央黄帝。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五帝，谓五方神也。东方为太皞，南方为炎帝，西方为少昊，北方为颛顼，中央为黄帝。” 中：公平的判断。 ，同“析”。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复命五方之帝，分明言是与非也。”

⑥戒：告诫。这里是请、要的意思。六神：四方和上下之神。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六神，谓六宗之神也。《尚书》：陻于六宗。”洪兴祖《楚辞补注》指出：“《孔子丛》云：宰我问陻于六宗。孔子曰：所宗者六：埋少牢于太昭，祭时也；祖迎于坎坛，祭寒暑也；主于郊宫，祭日也；夜明，祭月也；幽荥，祭星也；雩荥，祭水旱也。陻于六宗，此之谓也。孔安国、王肃用此说。又一说云：六宗，星、辰、风伯、雨师、司中、司命。”洪兴祖《楚辞补注》考证说：“一云：乾坤六子。颜师古用此说。一云：天地四时。一云：天宗三，日、月、星辰；地宗三，太山、河、海。一云：六为地数，祭地也。一云：六气之宗，谓太极冲和之气。苏子由云：舍《祭法》不用，而以意立说，未可信也。”向服：对质、澄清。向，对。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愿复令六宗之神，对听己言事可行与否也。”

⑦俾（bǐ彼）：使。山川：这里指山神河神。备御：陪侍。这里是陪审的意思。御，侍。

⑧命：让。咎繇（jiùyáo就尧）：即皋陶，舜时的法官。听直：听其讲清是非曲直。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复愿令山川之神备列而处，使御知己志，又使圣人咎繇听我之言忠直与否也。夫神明照人心，圣人达人情，故屈原动以神圣自证明也。”

⑨竭：尽。

⑩群：众。赘肬（zhuìyóu坠由）：即赘疣。肉瘤，常比喻无用的事物。这里用来比喻受到奸佞的排挤。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赘肬，过也。言己竭尽忠信以事于君，若人之有赘肬之病，与众别异，以得罪谪也。”

忘：不愿。儇（xuān宣）媚：轻浮的意思。背：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修行正直，忘为佞媚之行，违背众人，言见憎恶也。”

明君：贤明之君。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须贤明之君则知己之忠也。《书》曰：知人则哲。秦缪公举由余，齐桓公任管仲，知人之君也。”

可迹：可以考察。迹，痕迹。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出口为言，所履为迹。”

不变：指表里如一。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志愿为情，颜色为貌。变，易也。言己吐口陈辞，言与行合，诚可循迹；情貌相副，内外若一，终不变易也。”

相臣：了解臣。相：看、观察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相视臣下，忠之与佞，在君知之明也。”

证之：证明我的心意。证，验证的意思。不远：指很容易得到证实。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君相臣动作应对，察言观行，则知其善恶，所证验之迹，近取诸身而不远也。”

谊：同“义”，原则、义务的意思。身：己。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我所以修执忠信仁义者，诚欲先安君父，然后乃及于身也。夫君安则己安，君危则己危也。”

羌：发语助词。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羌，然辞也。怨耦曰仇。言在位之臣，营私为家，己独先君而后身，其义相反，故为众人所仇怨。”

专惟：专为。

众兆：众人。兆，众。雠：结怨。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百万为兆，交怨曰雠。言己专心思欲竭忠情以安于君，无有他志，不与众同趋，故为众所怨雠，欲杀己也。”

不豫：不犹豫。

不可保：不能自保。保，知。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专壹忠信以事于君，虽为众人所恶，志不犹豫，顾君心不可保知，易倾移也。”朱熹《楚辞集注》认为：“不可保，言君若不察，则必为众人所害也。”

疾：急切。

有：这却是。招：招来。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疾恶谗佞欲亲近君侧，众人悉欲来害己，有招祸之道，将遇咎也。”

莫我忠：没有比我更忠诚的了。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众人思君皆欲自利，无若己欲尽忠信之节。”

忽忘：完全忘记。贱贫：屈原为屈瑕之后，虽出身贵族，但非嫡支。屈原所说自身贫贱是相对于跟楚王更亲近的贵族而言。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忧国念君，忽忘身之贱贫，犹愿自竭。”

不贰：没有二心。

迷：惑。知宠：邀宠。以上两句是说，我诚心待君，从无邀宠之意。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事君竭尽信诚，无有二心，而不见用，意中迷惑，不知得遇宠之门户，当何由之也。”

遇罚：遭到惩罚。

所志：所意料到的事情。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履行忠直，无有罪过，而遇放逐，亦非我本心宿志所望于君也。”

巅越：跌跤。所咍（hāi嗨）：所嗤笑。咍，嗤笑，楚地方言。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楚人谓相啁笑曰咍。言己行度不合于俗，身以巅堕，又为人之所笑也。或曰众兆之所异，言己被放而巅越者，行与众殊异也。”

纷：多，经常。逢、离：都是遭到的意思。尤：怨恨。

謇：口吃，这里指有口难辩。闻一多《楚辞校补》曰“謇与蹇产通，犹蹇产也”。释：解释。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逢遇乱君而被罪过，终不可复解释而说也。”

情沉抑：心情沉闷抑郁。抑，按。不达：不能抒发。

蔽：遮蔽。莫之白：言辞难以表白。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怀忠贞之情，沈没胸臆，不得白达，左右壅蔽，无肯白达己心也。”

邑：通“悒”，忧郁不乐的样子。侘傺（chàchì差赤）：失意的样子。楚地方言。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楚人谓失志怅然住立为侘傺也。”

中情：内心。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怀忠不达，心中郁邑，惆怅住立，失我本志，曾无有察我之中情也。”朱熹《楚辞集注》认为：“中情以韵叶之，当做善恶，而恶字又当去声读。”

烦言：太多的话。结：古人托人捎信，要把话写在竹帛上，用绳子系好，头上打个结。结，相当于书信的封口。朱熹《楚辞集注》认为：“疑古者以言寄意于人，必以物结而致之，如结绳之为也。”诒：同“贻”，赠送的意思。本句的意思是说，要讲的话很多，很难用文字来表达。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诗》曰，诒我德音也。”

愿：想，想找君王的意思。无路：没有门路。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积思累日，其言烦多，不可结续以遗于君，欲见君陈己志，又无道路也。”

莫余知：即“莫知余”，没有人理解我。

莫吾闻：没有人会听我的。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放弃，所在幽远，众无知己之情也。”

申：重、再。本句的意思是说我真感到心烦意乱困惑不解。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众人无知己之情，思念惑乱，故重侘傺，怅然失意也。”

中：心中。闷瞀（mào貌）：闷乱。忳忳：烦闷的样子。本句的意思是说我十分忧伤痛苦。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忧心烦闷，忳忳然无所舒也。”

昔余：过去的我。

魂中道：魂到途中。杭：同“航”，渡船。王逸《楚辞章句》考辨说：“杭，度也。《诗》曰：一苇杭之。”洪兴祖《楚辞补注》指出：“杭与航同。许慎曰：方，两小船并，与共济为航。”闻一多《楚辞校补》谓：“无杭作亡杭，叠韵连语，即茫沆，魂气浮动貌也。”

厉神：附在占卜师身上的神。占之：占卜梦的吉凶。

志极：志向远大。极，远大。旁：辅助。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厉神为屈原占之曰：人梦登天无以渡，犹欲事君无其路也。俣有劳极心志，终无辅佐。”

危独：危困孤独。离异：指被疏远。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行忠直，身终危殆，与众人异行之故也。”

不可恃：靠不住。恃，倚赖。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君诚可思念，为竭忠谋，顾不可怙恃，能实任己与不也。”

铄（shuò硕）：熔化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众口所论，万人所言，金性坚刚，尚为销铄。以喻谗言多使君乱惑也。”

初：从前。逢殆：遇到危险。殆，危。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志行忠信正直，性若金石，故为谗人所危殆。”

惩于羹者：被热汤烫过的东西。 （jī击）：凉拌菜。

变此志：改变这个志向。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何不改此忠直之节，随俗吹齑之志也。”

释阶：丢掉梯子。释，置。登：上。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人欲上天而释其阶，知其无由登也。以言我欲事君，而释忠信，亦知终无以自通也。”

曩（nǎng）：以往、从前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欲使己变节而从俗，犹向者欲释阶登天之态也，言己所不能履行也。”

骇遽：惊慌。这两句诗的意思是说大家一见你的行为就怕与你接近，又怎能与你合作。

伴：侣。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见众人易移，意中惊骇，遂离己心，独行忠直，身无伴侣，特立于世也。”

同极：同一目的，指共同事君。极，目的。异路：走不同的路。路，道。

为此援：他们怎么会支持你呢？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众人同欲极志事君，顾忠佞之行，异道而殊趋也。援，引也。言忠佞之志不相援引而同也。”

晋申生：春秋时晋献公的儿子，献公轻信丽姬的谗言而把他逼死。

好：爱。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申生，晋献公太子也。体性慈孝，献公娶后妻丽姬，生子奚齐，立为太子。因误申生使祭其母于曲沃，归胙于献公。丽姬于酒肉置鸩其中，因言曰：胙从外来，不可信。乃以酒赐小臣，以肉食犬，皆毙。姬乃泣曰：贼由太子。于是申生遂自杀。故曰父信谗而不受也。”

婞（xìng姓）直：倔强固执。不豫：不欺诈。

鲧（gǔn滚）：尧的臣子。功用：功业。不就：不成。以上两句的意思是说，鲧因性格过于耿直，治水功业不成，结果被尧所杀。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鲧行婞很劲直，恣心自用，不知餍足，故殛之羽山，治水之功以不成也。屈原履行忠直，终不回曲，犹鲧婞很，终获罪罚。”

忽：忽略、不在意的意思。过言：言过其实。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始吾闻为君建立忠策，必为群佞所怨，忽过之耳，以为不然，今而后信。”

其信然：这是真理。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人九折臂，更历方药，则成良医，乃自知其病。吾被放弃，乃信知谗佞为忠直之害也。”

矰弋（zēngyì增意）：系有丝绳的短箭。机：捕鸟的工具。这里作动词，发动的意思。在上：上面。《论语》说：“弋不射宿。”

罻（wèi谓）罗：捕鸟的网。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上有罥缴弋射之机，下有张施罻罗之网，飞鸟走兽，动而遇害。喻君法繁多，百姓触动刑罚也。”

辟：指捕鸟的工具。本句的意思是说，设置弓矢罗网以娱乐君王。比喻奸佞进谗言讨好君王。娱：乐。

愿：想。侧身：避祸。无所：没有适当的地方。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君法繁多，谗人复更设张峻法，以娱乐君，己欲侧身窜首，无所藏匿也。”

儃佪（chánhuí缠回）：徘徊，这里是忍让等待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意欲低儃留待于君，求其善意，恐终不用，恨然立住。”干傺：干，求；傺，欲。寻求机会进取。朱熹《楚辞集注》认为：“谓求往也。”

离尤：遭受祸殃。尤，过。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欲求君之善意，恐重得患祸，逢罪过也。”

远集：远走。

罔：蒙蔽。这里是背叛的意思。本句的意思是说国君将责问我为什么背叛他。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欲远集它国，君又诬罔我，言汝远去何之乎？”

横奔：乱跑。失路：不择正道。本句的意思是说意欲变节易操。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意欲变节易操，横行失道，而从佞伪，心坚于石，而不忍为也。”

膺：胸。牉（pàn盼）：从中一分为二，裂开。

郁结：心思郁闷，像有结一样解不开。汪瑗《楚辞集解》指出：“郁如草之屯而不舒也；结如绳之束而不解也。”纡轸（yūzhěn淤枕）：绞痛难当。纡，弯曲，这里是绞的意思。轸，悲痛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不忍变心易行，则忧思郁结，胸背分裂，心中交引而隐痛也。”

梼：即“捣”。矫：揉碎。

糳（zuò做）：舂。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虽被放逐，而弃居山泽，犹重凿兰蕙，和糅众芳以为粮，食饮有节，修善不倦也。”

播：种。《诗》曰：“播厥百谷。”

糗芳：芳香的干粮。糗，干粮。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乃种江离，莳香菊，采之为粮，以供春日之食也。”

情质：内心真情。情，志。质，性。不信：表白不清。

重著：一再叙述。著，述。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我修善不懈，恐君不深照己之情，故复重深陈，饮食清洁，以自著明也。”

矫兹媚：我将保持这些美德。矫，爱惜。媚，美好。

曾思：反复考虑、深思熟虑的意思。曾，增。远身：远离世俗、远离是非的意思。王逸《楚辞章句》分析说：“言己举此众善，可以事君，则愿私居远处，唯重思而察之。”闻一多《楚辞校补》谓此“二句当互易”，《涉江》“世溷浊而莫余知兮，余方高驰而不顾”二句原在此二句下，处与顾为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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